苔痕浅浅,任思念的幼芽在窗前疯长。
记得那年,老师病了,不能来学校上课了,学校就找了一位代课老师。
我没有,你到过海之角吗?书本上我们也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农民。
母亲走时曾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我一定要去看您,可我曾几次匆匆来去马涧都未曾见到您,您怪责我吗?所以,我还是走不出围墙内的风光,灵魂里也还是旧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