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楼倒下了。
如果它以静止的状态出现,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呆在我家:抽屉里、柜子上、餐桌上、茶几上,我还能勉强接受,无非是打扫收拾时抬抬手让它挪挪地方那么简单。
班里的老师没有一个喜欢他的,包括我。
等待的微秒里,时间总是窒息。
我又罚它,没有给它午饭吃,只是扔在角落里一个玉米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