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哭着喊爸爸,老爸纵有再大的火,也会消匿于无形。
说罢扛起麻袋,手撑着墙站起来,这麻袋里并没有像原来一样装了半麻袋的物件,而只是几棵葱,一把芹菜。
这么一首打油诗来自娱,来自我欣赏,来自我陶醉,来自我解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