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传来了谁熟悉的声音,他笑着说:要不要吃饭?安葬期间,几乎天天在场。
只有那该死的梦想家才会把自己放在虚无缥缈间,而不去抓住眼前飞逝的光阴。
你是我最难割舍的一笔凄绵,音吧里的木吉他还在沙哑着那曲沧桑,而你已成了我再也无法收复的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