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陆离的巷口,看着你远去的身影,默默发呆。
风欲走,叶不留。
幸亏那时候,伙房做饭的是我家的一个亲戚,偶尔的,我可以在食堂打些米饭菜之类的,那时候,就算是美食了。
爸爸没说话,目光开始盯着屋门的门坎。
痛得我们有些不堪忍受,却彼此快乐地迷恋这上瘾的巨痛。
谈论工作时,一文一武,文理之道,那份踏实与相互的敬佩,仿佛飞升在云天外记得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