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莱休息的那晚,我并没有睡好,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应对意外事件,以求圆满完成首长赋予的重任——一百名新兵一个都不能少完整带到部队。
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这种无法言语的痛,让我觉得活着本身只是一种负担,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本质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