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和他去洛口买来的那只耳机,外形丑陋不堪,时常接触不良,用了不足一个月就翘了辫子,我依然把它放在自己枕边,睡前巴巴地看上两眼,似乎随时它都有要讲起话来的冲动。
二万点燃一支好猫,慢慢地抬起头,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哥几个一眼,口中悠然地升起一串串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