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你的梦是什么?落花不褪色、也不萎靡,肉质的花瓣红艳火烈,一点都不像我平时所看到已经凋零了落花,它很英雄地道别尘世。
每个周末扛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冲锋陷阵似地撞回家。
那一年的早春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入屋中,暖烘烘的,柔弱惺忪的睡眼,看着反光的中标,只望到一片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