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沉沉,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风时而呼啸时而呜咽,树枝随风狂舞,凌乱的影子透过路灯光映在窗户上,更添夜的寒冷。
我还能够知道自己微醉的感觉就是伟大的胜利。
但她始终痴心不改。
万事都归一梦了,留下这点可怜的清明只为站立的需要,探路者的姿态除了站立着,就是一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