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仅有的一位女性理发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就继续忙她面前的那颗脑袋了。
我岸边伫立的身影,依旧挺拔,我脸上的笑容,依旧清绝;无怨,无悔,静等你,千年。
我心存私念,便向奶奶说:‘奶奶!这样等待几分钟后,令人垂涎的饼香笼罩屋舍了,而我们几个小辈的早已经持碗站立灶边,等待母亲配发的麦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