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波峰浪谷里那一痕你渐去渐远的航迹已无觅处,那曾凝眸过的遥远天际,却依然游荡着我飘忽无依的思绪。
临窗的那个女生,头向着窗外,神情专注,阳光在她的脸上镀了一层光泽。
余音未了,熏笼尤温,人已去,空轻叹。
我总觉得,像他这种人应该去搞艺术。
我说我想你们了,在你们看来也只不过是孤独时的一句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