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兴安岭三月,洗净了山村茅舍屋脊卧雪,远山峰巅也渐显黛色雄姿。
这次,妻没跟着我来,老者也不在了,是我一个人。
春的绿色,才会小露尖尖角。
村头一间简易的茶肆,迎接着过往的行人,木桌竹椅,四面镂空。
它的主人懂得鞭子的心思,就把它留在了草原上,他知道,鞭子的灵魂是在草地上,就像他们自己一样,死后,也会留在这块草地上,那儿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