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的办公室几乎是整日不关门的,我将一间卧室清理出来,铺上毡子,准备了笔墨纸张,喜欢写字的绘画的朋友进来,一边说话一边顺手创作一幅半幅,颇有一种沙龙的味道。
老人一听马上警觉到,是人在偷树,便立即扛起那支猎枪,朝着林里放了一枪。
这并不是有可能,而是极有可能。
摸摸生疼的屁股,我会连忙说:妈,我再也不了,不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