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对于已经习惯了独自生活的我来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阿弥陀佛——罢了罢了,关键时刻,1300元谁敢说要多了?我依稀记着校门上的那几个字,我学院的名字。
我本来也把以前在保定住过的那个小院儿,叫做大杂院儿。
作为一个还没有女朋友的年轻男孩,且生理正处于高潮期,又是一个诗歌爱好者,难免在心中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