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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把它的劲儿传递到黝黑的肌腱上,漫长的村道便闪忽着吱吱呀呀的担子,那些担子在稳健的脚步下,担来的是山样的成果,堆垒的是劳动的喜悦。
再一段,两旁则是茂密的竹子,往前的路边还有一块墓地。
我想我睡着的状态就是关机的状态,宿舍生活应该渐渐磨灭了我关灯前先闭眼的习惯,我总是自觉地主动将自己拉到黑暗中去,从某种细节上,我的确及其厌恶被动,即使我性格温和又宁静,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我对自己很苛刻,我总是会把自己带到某种境地,自觉或不自觉,我闭眼的黑暗,就像是主动投跳的山崖,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拒绝、拥抱还是蜷缩角落,我想我多少还是有些焦躁,愈是平静愈是暴虐,潜伏的梦境总让我无端惊醒,在没有闹钟的时候,我同样会被叫醒,有人说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