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考试时,父亲就坐在地上的稻草席上,等到我考试出来。
加上有能说会道的一张嘴,标致的身材,在蒲姓的家族中鹤立鸡群。
……挂了电话,我沉思良久。
父亲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每天都脸无表情,痛苦已经布满了他的全身,他也知道死神已经离他很近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治疗的方法,惟有减轻他生理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