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他的良人,没想到他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她在船头为他煮茶,她告诉他脱籍从良了,除了画舫和他送的白马再也没留下,只留下了等待他的五年的光阴,用五年来等他考中,等他前程似锦,换来的却是他的可笑的理由,他说怕为人所耻笑,不方便带她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