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有时扣扣自己的耳朵眼,打扫耳朵内外的卫生,从耳朵内掏出垃圾,小朋友就说是:诺贝尔奖金。
此时,有点想念香曲河畔的那片白杨林了,那里会有自然的清凉。
想起我的母亲已经走了15个年头了,我逐渐淡忘她的容颜,唯有一些残缺零碎的记忆任不时鲜明浮现在心头,记得6岁那年,母亲身患重疾,沉疴难起,叫唤着我到床头,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颤微微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步都是巨大的折磨,她费劲的和我说话,她讲起了耶稣的那些丰功伟绩,教我行善,还说信耶稣的穷人家死后会去天堂,叫我以后别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