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成绩优异的儿子,神色欣慰。
到今年毕业七年了,有一个女儿,才一岁多。
未曾放下,未曾收梢,结局是这样的哭笑不得。
这当儿,狗叫声越来越响亮了,院子里的脚步声从窗户传了进来,马维娟走到了这个小屋子的门口,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孔。
故乡的变更,真能如此轻淡、平常和随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