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那是个很远的地方,又是坐火车,又是转轮船汽车的才能到家,地方倒是个平坝地区,有两间土坯房,男人姓★,一个特别奇怪的姓,听着挺好笑的。
我把她送上车,我没有回头与她对视,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我却悄悄地躲在候车室里,透过窗户看着班车缓缓地离去正月里、到处都是一片歌舞声平,而我却一个大男人在车水马龙的车站里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