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四周同是白的墙壁,我辨认了下,县医院吧,刚想直起身,便发现,左手是被压着的,一瞧,妈妈正紧抓着我的手,好像一松手我就会离他而去似的,头枕在床沿,头发散乱着,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与精明干练。
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
就在这个平平常常,让人慵慵懒懒的夏末午后,开始自然而然的盼望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