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页一页的翻过,就像揭过了一页又一页的生命。
也没约定,往往是谁先出了门,进了谁家,其余的相互串门一看,就知道在哪儿,大家不自觉地聚在一起。
进入市区,我才得以片刻放松,抬头看看新城区扩建的一幢幢高楼,放眼望去,每层两米多高的空间就如鸽鹏般低矮,充分利用空间的优势,在我今天看来显得如此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