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快深秋了,清晨的天不会再亮那么早,蒙蒙的天阴郁地快要溢出水来,而将要滴下的水,预见中仿佛都会是浑浊的灰色。
如果孤寞了,我会选择写文字。
奈何,线迟早会断的那一天,只是,到了那时,我们究竟舍不舍得?在从坟地回来的路上哥哥看着我想说什么,但他张了张嘴,又把他想说的话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