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一遍地回想起,为什么生病了都不告诉我,难道是他们在电话里洞悉了我冷漠,难道是他们感到内疚,母亲不是那么会说吗,她到底怎么了,从来没有向我提起。
反复临摹着往事,在宿命摆出的局里蹒跚。
梦是深刻的,当地球的南北极延伸寒冷的时候,利比亚的阿济济耶和美国加州的死亡谷也在不断地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