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天我们两人背着沉甸甸的被辱走到河边田埂上的时候正巧遇上刚刚帮村长杀完病猪的老海提着屠刀去河里涮洗,我看着老海粘满鲜血的双手有些发怵,走在我前面的伟东好像对老海手里的屠刀很感兴趣,扭了好几次头去看老海手中那有些悲壮的家什,然后冲着我怪怪地笑着,我习惯性地掳起调皮的嘴巴,轻轻地向他暗示一定要常来我家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