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女同事,曾经在全村里排第一美女,身材多姿。
十四岁的笔者正肩背一捆柴禾,走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忽听村中的高音喇叭在播放中华人民共和国讣告,顿觉不堪重负,踉跄走完回家的路。
他一个月进城两次,买回必需的食品和视为性命的烟酒,老人在极力回避着尘世的生活,但人群依旧不停的向他涌来,那永不间断的送葬队伍,似乎在诉说着难以名状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