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繁星,梦幻了晓夜。
那么,我告诉你。
那长长的牵线就离我头顶一尺,我撒腿拼命直追,扎煞着双手去抢那牵线头,却总是差一步。
再翻这篇散文时,书页已是软塌塌的,湿润了。
然而,丰收舞的伤痛,虽然令我们更加为她不平,但她却回到起点,永远的低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