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愿意把自己搞得这么意识流,一棵树怎么能够行走呢,树不是要生根才能发芽吗?前几日还正是花骨朵,昨日也才刚刚绽放的玉兰,今日不知为何却已凋零了,只剩着部分的花朵孤零零的呆在枝头。
变了的流年忘记了时间,而我却依然还在等待久违的日不落带走了活生生的笑脸,把生命的起点当做了一场黄沙飞卷,掩埋了我们的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