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与你,找不到的终点,抹不去的伤痕,那份感情就像掉入了深渊,无处可寻,纵使情深,奈何缘浅。
听母亲说,惠子姐的父亲早年曾经跨过鸭绿江,复员后回村不足半年便匆忙去了东北。
我在烧火,而弟和姐去井边打水。
一切,一切的一切我们只能寄托到来生,因为我们今生无法逾越那条现实的鸿沟,无法改变我在江南君雁北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