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楼梯的拐角处,我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阻挡了去路。
那时,家乡种的是双季稻,在那个年代,没有耕田机,也没有收割机。
听着听着,就感觉这曲子怎么这么熟悉,啊,原来在新闻里常听到。
而寒冷,似乎就给了我这种清醒。
那时候只因一个信念,只要有人在,就可以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