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刚参加工作,一个老乡从老家路过来看看我,我忙不迭迭地打听父母近况,顺便问一声:近来忙些什么?当春季万物复苏的时候,伴随它生长的还有一些无名杂草,不待它们增高长大便被连根薅掉。
只此而已。
我成为一个更加坚定的叛逆着,千方百计想挣脱那条灰色带子对我的捆绑拘禁,远远离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