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村里让群众搓泥蛋,据说是填井里苦水层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眼里的余光我不经意扫了一下对面的女孩,她正用手轻轻捋着额前的短发,明显地刚从暴雨的洗礼中跑出来,有晶莹的几颗小雨滴还在她的脸上徘徊,一本书静静地栖息在她的桌前,还没有来得及翻阅。
二哥把我们领到屋里一位长辈的面前打过招呼,便端出一些饭菜,催着我俩赶紧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