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形容为看客,表面上那是一种自嘲的写法。
仿若一切都变得不顺,任何事情,以致一切物品好像都变得错位。
久而久之,逐变得失了信心只看不写,只听不说。
前天,到住在市郊的二连襟家过石头节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两只麻雀在他门前巴掌大的小菜园里,一会儿蹦跳着,一会儿低飞着,一会儿栖到小树上,叽叽喳喳地欢叫着,仿佛是在歌颂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