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着的人已经不是正真意义上的人了,而是沦为了某种工具。
住在筒子楼里,仿佛住进了大杂院。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淡淡伤感起来,原来有许多东西都是如此的,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就是那么微妙,经不时的时光的考量。
知晓旧日情怀淡若薄烟,风雨频惊落花如梦,韶华零落付诸烟尘,于是,便视沧桑为饮、独醉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