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不时上下擅抖,随之而来的就是左右摇晃,如此反复,几乎全程。
村民们干完活回来,首先填饱肚子,然后就走到榕树底下。
都是这三月惹得祸!已有的证据只能证明那是一只群讨厌的家伙,也许是老鼠,也许是馋猫,还有可能是黄鼠狼之类的。
两个人嬉笑着也觉得很滑稽和新奇的样子。
一场激烈的骤雨,好像晚归的鸦群,倏忽间,划过七月最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