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没有迎合着和我握手,而是边喘粗气边慢慢翻转着像老松树皮且指头无法伸直的手示意:对,对不起哦!一个下午,我内心慌乱,不知道要如何,于是请假,离开车间,走出工厂大门,却不知道去哪里。
在这个江南的夜,我不属于这片土地,不属于头顶的天空,不属于时间,我只属于这从故乡吹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