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头皮时时疼痛。
那位淳朴善良的男人,看着满脸灰尘、泪流满面的狗子哥,原谅了他,把那两个馍给了他,并把余下的馍给我和几个伙伴分吃了一半。
我心想:完了,这是飞来的横祸啊,什么人脏俱在,如此说来,我是百口莫辩了!我辈乃无名小卒,要职务没职务,要票子没票子,要力气没力气,要占一个位子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