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帮我敲开月娥家的门,她二儿子出来挪开木板把我们让进屋,她儿子端着没吃完的饭躲出去了。
但却如滴水入大海,反响平平。
当我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她一针一线缝补着的时候,泪就那么不自觉的滑落。
宽余哥夭折之后,伯父有一年的时间总是没有精神。
也许老奶奶有神经衰弱,或者是见不得光吧。
我边玩着手里的硫硫,边低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