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说:再也没有了,我立即问:为什么?我悄悄问头顶正打瞌睡的黄雀:嘿,她们为什么难过?我们是失散多年的游子,终于在八月的秋阳下,辗转世态万象的迷离与纷扰,颠沛流离从前世跨越到今生。
可是我始终没有足够的力量书写有关心痛的文字,我担心这些文字会变成飞翔的尖锐的子弹,一颗颗准确无误地直抵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