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模糊世界里,是那样的凄美,清醒的我永远不会读懂你无尽的哀愁。
而这个老头使用的就是前者,但他根本没有学会,连我的大运、小运都没有搞明白,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就像此时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却还要莫名的写下去。
想到此,又怎能不必惆怅忆芳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