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生死的隧道漆黑一片,而梦就偎依着黑夜打着盹,偶尔醒来,就像一阵风轻轻离去,自在飞花轻似梦,飞花似梦,梦如飞花,不知何者为花,何者为梦。
我们的父母,我们的爷娘,他们那双写满期盼的眼睛,已然失去了往昔的光辉。
今天,烈日当空、万里无云,我和妈妈一起坐着就如马踏飞燕般速度的大巴,神速般的来到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