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塞得这么满,还得放在柜底?最受罪的是女儿,虽嫁给了一户贫下中农,仍然受到社员的歧视。
最近又迷上歌声,我想,终究还是活过来了,没有回家,在武汉的公交车上游走,听着歌,观望着这个离奇的世界,静静地倾听角落里最微弱的声音,默默的演着自己的独角戏。
我记得我们很容易就成了朋友,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