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相和,笛舞相应,把一生的爱恋,定格在那一瞬间,永恒只是个词语,此刻,便是永远。
因此我最初疼痛的根源在今时今日似乎已若有若无,淡如烟迹了。
老了不说当年,病了不说先前。
梦断兰舟独依危墙,心已折。
坐在从沈阳疾驶回鞍山的汽车上,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