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墙上,有一根发白光的日光管,墙下面有一个电视柜,上面有彩色电视机和音箱。
那些熟悉的身影,也许现在我还能清楚的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容颜。
以后大人不在身边,凭自己了。
我噙着的泪挣脱眼睑,沿脸床滑淌,模糊了白瓶底的镜片,不得不刹死我的两轮。
撕裂的伤口凝成胸口的朱砂,刺了眼,痛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