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只有五六岁,记忆力与理解力都是极其有限的,就是现在,小姑将箩索套在她脖子上,又用脚尖带倒小板凳,这些细节我也无法让它们在我的想像中连缀起来。
黄昏时分,暑气已然消散,通红的落日眼看就要沉入最远处那户人家的屋脊背后。
我和她们说,我闷得慌,一个人窝在家里,看不见,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