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林里,有个木屋,木屋在最高的山峰旁,一条山溪从此往下终年不决。
现在,它还躺在我身边,但它只是一个死物了,可灵魂呢?微风、暖阳,让心情再度复苏。
如画江山,气势山河,怎抵得过这似水柔情的情缘。
我松了手里的线,放下那些忧郁的缠绵。
我不会拿它们去做植物标本,我觉得,那是对它们生命的吞噬,亦是对大自然的蔑视和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