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家的香椿树株株成行,可以成为一道小小的风景,我曾经也数了一下,大概有50多棵,茎直质脆,在我的记忆中,那些树早就矗在那里,这也是父亲前多年辛苦的成果吧,每当初春来临,长尾巴灰喜雀就在最高的枝头筑巢产卵,每天早晨定时的呜叫也是江南农村按时劳作的钟声,眼看嫩枝头蹿出一指头的苗芽,父亲就在长长的竹杆子上梆上镰刀,昂头去钩,套上、再下拉一下,侧枝树头刀起落下,还不知道事理的我边赶紧提上竹菜蓝子跟在后面拾落,一颗、两颗,……,每每捡起落下的椿树嫩头都有一股浓烈的刺鼻味袭来,等够了一顿食用边不再摘枝,清洗、过下开水,切成段状加上鸡蛋佐料清炒,沁人肺腑的清香边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