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不再把我的倾诉叫做写作,也不再认为文字与我之间还存在什么必然的亲密联系,过去,我只是借助文字的形体记录了我的情绪。
每次夜深人静,你攻读诗书的闲暇总会抬头看看我,我好开心。
自在心上情怡移动,谁又把三亮放在心上。
每天步行上下班,节奏慢下来了,悠闲了,一里多的路,可以晃悠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