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怯,再也没敢回来,只是不停地寄钱。
后来在一次县文学创作会议上,他结识了一位姑娘。
参加完慕云的葬礼,他的妻子,那个并没有多少文化,表情木纳的小女人对我们说:他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你们那个约定,只是他太苦太累了,没有实现那个梦。
然而,十多年过去了,她再也没去相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