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害怕成为议论的中心,很害怕站在台子上发言,很害怕到领奖台双手接过奖状。
每当他在电视上或报刊上看到有关这方面的内容,都会兴奋地告诉我。
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三个月后,眼看着这位淳朴敦厚的人,为了我们做出奉献的劳动者即将离开之时,我们竟像莫逆之交的故人久久不忍分别。